"啊!"的一声,肖战武的腰腹beiha了一刀,血流不止倒在了地下。
这一刀不是肖绮有意要杀他的,是仇怀利冒失推了肖战武一把,由于用力过猛导致她收刀不及而造成死于非命的。
宋天叙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这么多人,说道:
"这肖战武一死,谁替我们带路去把肖战尘找岀来?"
陆有标说:"这条线索对我们来说确实很重要,但古人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肖战武死了,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肖绮说道:
"肖战尘的治安军几百号人还在等着这个肖战武把吃的拉回去做饭烧菜,现在这几位管生活伙食的都趴在地上回不去了,呆会那里一定会乱成一锅粥。"
宋天叙说:"我们先把这车东西拉出这个巷子,放在人多的地方,让老百姓自己捡回去,近来,三江口闹兵灾他们苦不堪言,这车东西也可以贴补贴补。"
陆有标和仇怀利,宋天叙肖绮等四人赶着这辆马车往巷子外面走去。
马车不知不觉的来到一条大路上,想不到这驮车的马即是极通人性,他每天驮运生活物资往返于洮水货场与三江镇农贸市场之间,不需别人鞭策就认得路径,因此车一上路它便急奔急驰,任凭仇怀利怎么喝止,它都依然撒开脚丫子拼命的往前奔跑。
"勒住缰绳!赶紧勒住缰绳!"陆有标慌里慌张的叫声着说。
"勒不住。"仇怀利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勒缰绳,但始终勒不住。
马奔如风,眼看马车拉着货物就要接近洮水货场了。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队治安军,宋天叙说:
"这是治安军列行巡逻的巡逻队,为头的是那个巡逻队长张阿贵。"
陆有标说:"这人正是张阿贵,以前在我们护卫队里当护卫兵,他是张桥湾人呢。"
宋天叙说:"他不认识仇怀利,因此等会碰上了我们就只好选择回避了。"
肖绮说:"匆匆忙忙的要是能够在脸上摸一把锅底黑那他肯定就认不出我们了。"
马车逐渐的靠近了治安军巡逻队,张阿贵抬头看了一下车上的人,后面三位都低着头不说话,前面这位赶车的却是个素不相识的人。
于是,这个张阿贵感觉有点不对劲,叫道:
"把车停下来,接受巡逻队检查。"
仇怀利说道:
"这马有点欺负人,我怎么喝止都不听使唤。"
张阿贵一听这话,就更加有些怀疑了,连忙叫手下队员拦住马头,自己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把马缰抓住,使劲一勒缰绳,这马便停住了。
"都下车,接受检查。"
张阿贵大声呵斥道。
十二名巡逻队员端着qiang瞄准着车上的人。
宋天叙小声说道:"这回就要看陆有标的了,你的飞钉能不能够一口气把这十一名队员解决掉,这个张阿贵给我留着。"
陆有标说:"行,我只把张阿贵给你留着。"
一边说,一边突然抬起头来,探手摸岀一大把飞钉,张手一扬,"扑扑??扑扑"
一阵连珠飞钉,朝那十一名队员劲射而去。
每支飞钉都射在治安军巡逻队员的喉咙-->>